一台笔记本的25年青春史诗

.CREATIVE 三联生活周刊 4天前

“走高质量发展之路”

“把该减的税减到位”

“我们完全能端稳中国人的饭碗”

无论是总书记的话语还是部长们的今年两会金句，都已广为流传。

关注两会多了，自然就会注意到细节，比如今年报道两会的人民网记者们用的电脑，红艳艳很惹眼，上面还印有总书记新年贺词鼓舞人心的金句“每个人都了不起”和“昭阳”二字，报道两会的记者每一天都和它朝夕相伴，通过它向中国和世界传递两会声音。

△ 报道两会的人民网记者装备精良，保障了媒体高效及时推出新闻

渊博如你，可能知道一粒足球如何从泰国的加工厂漂洋过海，最后在一个巴西球星的脚下被射进世界杯的大门，甚至可能知道一头荷兰奶牛的乳汁如何经过复杂的加工程序，最终抵达一个中国宝宝的嘴边；但我打赌你一定不知道一台笔记本，如何在快速变化的市场中历经岁月芳华始终屹立潮头的故事。

如今“联想昭阳”已经25岁了，青春闪亮、风华正茂。它的故事让我们从它出发时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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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际大牌的绞杀中突围

1998年的一天，刚刚毕业三年的伍伟懿，为了换一份更加心仪的工作，已在人才招聘会上走了大半天，精疲力竭。对于女程序员，那时的很多高新技术企业并不友好，有的甚至说得很直接，连简历都不收。

联想的招聘人员不仅没有性别歧视，收了她的简历，还很认真地问伍伟懿一些问题。之后的笔试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想来联想？

九十年代末，联想的1+1电脑火遍中国，人们都为这个中国自己的民族品牌而骄傲。伍伟懿清楚记得当时自己给出的答案：“对于一个程序员来说，成为一个自有民族品牌的员工，是非常值得自豪的一件事。”

此前三年的1995年，第10万台联想PC诞生，联想首次成为中国市场占有率第一的PC品牌，也是在那一年，联想昭阳诞生了。当时的中国笔记本电脑市场上触目所及皆是外来品牌，没有一个国产品牌。研发和制造笔记本电脑对国产品牌而言看似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经过此前的长期积累和不断探索，第一台中国品牌的笔记本电脑——联想昭阳S5100诞生了。这款产品是联想进军笔记本市场的第一步，也奠立了国产笔记本从无到有的里程碑。

△ 第一台中国品牌的笔记本电脑——联想昭阳S5100

伍伟懿如愿进入高手如云的联想昭阳，在这样的环境里，伍伟懿如同鱼儿归入大海。

那时北京的四环路正在建设，尚未通车。“中关村电子一条街”已发展近十年，路边仍遍布卖电脑的街边店。高大上的建筑除了方正大厦、四通大厦之外，就要数联想所在的5500大楼，而联想的研发部门则在上地开发区，依然无比荒凉。

“在那个年代做笔记本，如果是纯中国的产品，说实话在招标上都会吃亏，国际品牌则代表高人一等。”伍伟懿说道。1998年，中国的GDP为1.0290万亿美元，世界排名第七，仅为美国的九分之一。国产货在很多人眼里意味着粗制滥造，进口货则是高级货的代名词。联想昭阳人都暗暗憋着一股劲儿，希望国人用上中国人自己做的笔记本电脑，希望自己的民族品牌也值得信赖。

联想分销商沈国柱回忆道：“当时最受认可的是东芝，而IBM性价比更好，议价能力更高一点。那时笔记本品牌非常非常多，除了美国、日本，台湾的品牌也很强势，宏碁、华硕、伦飞……”联想刚刚推出笔记本，市场的占有率、影响力、接受度都没有竞品高。

当时国外品牌的笔记本一台最便宜的也要两三万元。1999年，联想昭阳推出了第一款万元机，1999年第四季度联想昭阳首次以24.2%的市场份额，成为中国笔记本电脑市场销量排行榜的冠军，并在2000-2002年继续蝉联。短短数年间，联想昭阳缔造出了足以令业界内外为之瞠目的成长“奇迹”，其成功经验启示着更多的中国企业以务实、自信的姿态加入市场竞争，也给了刚刚进入WTO的中国以极大信心——中国人不比外国人差，即使是高新技术领域，中国人也有望超越。

联想昭阳这个民族品牌让国人很感自豪，当时任联想笔记本电脑开发处经理的郑轶民记得，有个做研发的姓罗的同事，当时给自己刚出生的儿子起名叫“昭阳”，颇以自己是联想昭阳人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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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青春和汗水，

成为中国品牌的代名

2005年，中国首款全程自主研发的笔记本电脑联想昭阳A600发布。此时的联想昭阳已经摆脱了起步之初的亦步亦趋学习，开始更多地依赖技术和品质来做大品牌。

当时中国的市场相对狭小，也不被国际大牌重视，国际大牌以销往欧洲和美国的产品为主导，兼顾中国的市场，并未精心为中国消费者设计相关产品，这也给了民族品牌以“可乘之机”。

△ 广受国内消费者好评的昭阳笔记本电脑——K42（左）、E43G（右）

“我们是以国内的客户做主导”，当年的联想昭阳产品经理王丰回忆道。一次在和另一个国际大牌的竞标中，因为时间仓促，王丰只能拿着匆匆做的工程机和对方pk，“那时候真机还没上市，但那款产品的idea非常好。联想昭阳做了很多适应中国市场客户的定制化需求，很明显地和竞品拉开了距离，最终工程机PK掉了对方的真机，联想昭阳从那一代的产品开始彻底翻盘。”为中国客户定制也为联想昭阳后来专注于定制化商用埋下伏笔。

王丰还记得和国际大牌的一次“正面硬刚”。那是一个江西的大客户，对方要1500台笔记本。“因为我们当时和一个美国NO.1品牌竞争，在标书上就写了，如果联想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不能交货，这个订单就作废。”所以从一开始，王丰和同事们就要跑到昆山部件工厂的现场紧盯，以达到联想昭阳的高标准。然后又到联想上海工厂盯组装。半个月的时间里，王丰天天在昆山、上海、自己家之间往返奔波，每天都要奔波几百公里。

最后笔记本生产完后，只剩下不到两天时间。当时汽车运输到江西鹰潭要三天；空运的话，那个地方没有机场；联想昭阳人查了所有的货运航班和火车，只有一班火车到，且只停留10分钟。最后在当地火车站，1500台笔记本在10分钟内全部被轻手轻脚地快速卸下，在最后一刻交到客户手中。“在这件事的整个条链上，无论是产品部门、供应商、工厂、销售，所有人都团结在一起，合力把这个事情攻下来。”大家心里都憋着一口气，不能被外国人打败。而国外的品牌很难做到这样的“上下一心”。

△如今的昭阳笔记本生产工厂，可以更快更智能地生产笔记本电脑

因为IT产业发展特别快，郑轶民提到“当时联想内部有一个不成文的要求，研发阶段，特别是零量产阶段如果出现问题，要‘24小时之内找到问题的根本原因；48小时之内，找到解决方案’。”联想各个部门不同专业的人会聚集起来“会战”，共同寻找问题所在和解决思路，“常常每隔1到2个小时，所有的核心人员会碰一下头，看看测试验证的状态和分析的结果，然后再根据这个情况迅速安排解决方案。”

对此王丰总结道，“我们花的精力比他们多，我们的成本还比他们低，这就是中国品牌崛起的一个特别朴素的诀窍。”中国人就是凭借聪明刻苦、吃苦耐劳的精神，通过孜孜不倦的努力，稳步上升。

联想昭阳也逐渐成为民族品牌的象征，多次被国家领导人作为中国科技实力的象征馈赠给外国友人。1998年，江泽民主席将联想昭阳8200DT赠予当时的俄罗斯元首叶利钦；2004年，古巴总统卡斯特罗接受了胡锦涛主席馈送的国礼——联想昭阳E600A；同款产品还被时任全国人大委员长吴邦国赠送给非洲四国的元首和议会议长。国家领袖借此向世界证明：中国已具备了先进的技术能力，信息化建设正大步向前。对联想而言，这是无上的荣耀，也是对昭阳品牌价值、产品品质的赞许和推广。

2008年之后，联想一路高歌猛进。2012年联想昭阳的销量成功突破百万台，成为中国商用大客户市场的首选笔记本品牌之一。这是一个年轻的中国品牌的成长史诗，联想代表着中国品牌屹立在世界著名品牌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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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中国客户殚精竭虑

联想昭阳经常走在市场和用户前面。当国内刚开始流行数码相机时，联想昭阳的部分笔记本上就标配了数码相机的读卡器，而那时很多品牌的读卡器都要外加配件；联想昭阳也把键盘改成了更便于国人使用的式样，键盘的手感改善了很多。

很多早年的笔记本用户会对“蓝屏”记忆犹新。当时的windows还有很多bug，常会造成整个系统崩溃。联想昭阳当时率先开发出“一键恢复”，让用户可以定制备份和恢复出厂设置，大大地增加了用户的好感度。

△ 电脑蓝屏常常令人崩溃

当时任联想昭阳产品经理的付和柳讲了一个让客户感念的案例。一般的笔记本有3个USB接口，很多笔记本的鼠标会配备USB插头，很多老师经常会把插头弄丢，导致鼠标随之作废。

得知这个痛点后，联想昭阳设计新产品时，就设计了带5个USB口的笔记本，其中一个是隐藏式的USB接口，可以把鼠标的USB插头插进去，从此无需插拔，鼠标再也不会因为USB插头丢失而不得不扔掉了。做客户回访时，那些老师们说特别喜欢这个设计。

付和柳提到的另外一件往事让人更能感受到客户的苛刻和联想昭阳人克难攻坚的能力。曾经联想昭阳接到一个订单，需要在一个月之内定制交付一批11万台的笔记本，这批产品规格必须高度统一，比如笔记本里边的用到的CPU、内存需要是同一个厂家的同一个型号，这就极大地增加了难度。联想昭阳开足马力，最终在一个月之内全部交付。这也仰赖联想昭阳强大的供应链和联想工厂的柔性制造能力。

△ 生产昭阳笔记本的工厂，一部部笔记本电脑从这里产出

一些涉密单位对保密要求非常高，为了保障国家信息安全，联想昭阳会在产品中定制加装安全芯片，保证整个主板链路层之间信号不会被拦截，保障信息不被外泄。

2003年是人类首次登顶珠穆朗玛峰50周年，当年5月，中国登山协会组织国内专业登山家和业余爱好者从北坡攀登珠峰。3台联想昭阳A820笔记本电脑自始至终陪伴着这支登山队。最终联想昭阳笔记本出色完成任务，这标志着中国本土IT企业制造的笔记本电脑，已经具备了在最恶劣的环境中出色完成信息处理任务的能力。

△ 在珠峰的极端恶劣的条件下，联想昭阳实现包括无线短讯、无线通话、无线共享、无线网关等功能在内的无线应用，使登山队员能够在海拔高达5000米到7000米的营帐中，实现自动组网；同时解决了另一难题——率先实现了笔记本电脑5小时以上的电池使用时间。

同年，联想昭阳S60被选定为神舟飞船使用的多功能电子记录仪的备用试验设备，并伴随神舟五号一飞冲天遨游太空。联想昭阳经受了飞船发射噪声、振动、太空失重环境和飞船返回舱再入大气层等多轮考验，笔记本电池、压力、振动、热平衡、噪声等测试都表现优异。而这些新的技术进展，之后也惠及了普通的笔记本用户。

△ 登上神舟五号的昭阳S60

为了更好地获知用户的感受，联想昭阳还会用眼动仪、生理多导仪、甚至脑电测量仪，来获知用户感受，不断提升用户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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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实力派，综合实力致胜

四位联想昭阳的员工中，时间最长的伍伟懿已经在联想工作了23年，这在飞速发展的IT行业非常难得。据她称，当年的研发部门的同事有近一半的人仍在联想继续工作，或者走到了管理岗位，或者离开了联想昭阳去了别的部门。

△ 如今的伍伟懿已经是联想全球消费笔记本业务用户体验/产品保证及认证的总监

沈国柱从1993年开始就代理联想产品，1998年出于对联想的信任，成为联想昭阳的上海分销商。他从一个旁观者与合作者的角度评价道：“联想的企业文化特别好，把渠道当做自己的一分子在合作，我也做过其他品牌，他们只看你的营销数字。联想是有温度的一个企业。”通过与联想昭阳的长期合作，沈国柱从当年的单枪匹马发展到如今，公司已经有了近50位员工，年销售额近4亿元。

人员的稳定和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一脉相承。互联网行业和软件行业的容错成本相对低，允许犯错，所以非常“快”，人员流动也快得多。但是硬件行业的容错率就低得多，就需要“慢”一些。笔记本卖出去后，没有办法从客户手中拿回来再升级，所以一定保证它的品质是最安全最放心的。硬件产业更多的时候是比谁走的更稳健，谁犯的错更少。价值链每个环节都稳健不仅是联想昭阳的核心竞争力，更是硬件产业的护城河。

△ 当年的年轻人如今已走上领导岗位：

上：王丰（中），02年入职，现任联想消费生态产品总监 ；

下：郑轶民（右），01年入职，现任联想平板电脑硬件及系统研发高级总监

付和柳谈到客户尤其是商用大客户特别看重合作伙伴组织的稳定性，“客户不希望对接的人老是换来换去”。这就需要销售和服务人员的稳定，大客户都有一对一的客户经理和服务经理支持，服务经理都是24小时开机的，有什么问题可以第一时间解决。

联想昭阳所面对的商用客户和普通消费者不同，他们希望产品的品质具有出色的稳定性，更因为持续多年的采购，型号和规格最好保持稳定便于部署。同时，因为批量的采购涉及到预算审批，所以客户不希望产品价格有显著的波动，即使明年成本上涨了，也不能涨价。可以说和普通消费类客户相比，商用客户的挑剔“胃口”是更难以被满足的。

正所谓“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因为联想昭阳的稳，越来越多的商用客户愿意持续采购，反复采购、交叉采购。对于很多大众来讲，很少能听到“昭阳”这个名字，但是在商用领域、定向的行业里，昭阳的知名度很高，已占中国商用市场的60%。付和柳说联想昭阳被称为“低调的实力派”，“走的慢一点，但是我们可能走得更长远。” 在今天，当年群雄逐鹿的场面已不再复现，很多竞争对手已经消失。

△ 如今的联想昭阳笔记本电脑成为了众多商用客户的首选，人民网记者也在两会报道中使用昭阳笔记本

也正是因为稳健，联想昭阳很受政教机构和大型企业的青睐。沈国柱提到，在2020年春节疫情最危急的关头，上海卫健委和疾控中心紧急需要一批笔记本支持。当时还在春节假期，普通人因为疫情恐慌已经开始足不出户。沈国柱在获悉客户需求后，紧急调配商务到仓库、物流、技术，包括运输的各路人马，很快联想昭阳的产品到达上海各个区的临时采集点、测温一线，在这个过程中，联想昭阳和分销商不计成本、不讲回报，让客户非常感动。

事实上，这个“稳”是在一个动态系统中的稳。“客户的需求在不断变化，上下游的产业在不停变化，所以我们处在一个不是固化的生态系统里，每天会接触到新的东西、新的人、新的需求，是非常好的职业氛围，让人非常专注、持续精进。”付和柳说道。

这些老联想昭阳人和越来越多的90后年轻骨干一起，帮助联想昭阳以更青春靓丽的姿态，拓展到百行百业。在这个颜值即正义的时代，昭阳不单单只强调外观或单方面的性能，而是强调整体最优，寻求综合指标的最大化最优化，像是一个不偏科的学霸，低调、勤奋，不断给出好成绩。

今天，这个低调的实力派25周岁了，它青春逼人，正愈行愈稳。